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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哥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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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每这时,她就会去找姝挽和任舒问问题。

这一来二去,直到第二日鸡鸣,才堪堪做完一半,但是面对那另一半没动过的功课,她们三人实在是没有力气,最后姝挽倒在珊瑚圆椅、冉行躺在醉翁榻上,任舒缩在梨木镌花椅,不一样的姿势睡着了。

期间酒枝领了两个女侍进来收拾屋子,轻手轻脚的收起散落在地上的纸张,再将那些胡乱叠放的书册理好放在另一侧,又轻手轻脚的退开。

等在过了几个时辰,日头上的正顶上时,屋内的三人才缓缓醒来。

姝挽先起,见二人位置太小,睡得不太安稳,浅叹了声,从地上挑了两本书,坐到另一边素牙桌旁,还是埋头继续书写了起开。

落笔声沙沙,不轻不重,但是环境冷清安宁,还是有些突兀。

任舒费力的睁开眸子,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,撑着桌脚站起身子,便看到了坐在那侧的姝挽,又低头见了睡得正香的冉行,选择轻手轻脚的往姝挽那边走去,用着气声道,“阿姐,你又在写功课了?”

姝挽奋笔疾书的手一顿,掀起眼皮,看了眼任舒,点点头,“我起得早,写一些吧。”

任舒走上前,亲昵的靠在姝挽的背上,用手揉了下她的肩,笑道,“我来和阿姐一起。”

“你先去用午膳吧,早删没吃,午膳不能不吃了。”姝挽没让她写,反倒将她催促出去。

任舒看了眼姝挽,顺势坐在了她对面的椅子上,语气笃定,“阿姐肯定也没吃。”

“我没有胃口,你知道的,我的身体时好时坏。”姝挽说道,她的确有些没胃口,更甚有些反胃的意思,不过她灌了两口茶,好了些。

任舒听到这儿,如同一只炸毛的小花猫,立刻凑到姝挽的跟前,不放心的叮嘱,“天气转凉,阿姐你切记不能着凉受了风寒,若是没有胃口,喝点清淡点的粥水罢。”

她动作大,吵醒了冉行,后者还没睡醒,耷拉着脸,但是在见到面前二人时,才清醒过来,“你们起的这么早?”

“二姐姐,我才刚起,长姐起的最早。”

任舒答道。

姝挽放下手中的狼毫笔,无奈的摇摇头,“你们二人去用午膳罢,让厨房给我做碗青菜粥就行了。”

“好。”任舒二话不说的拉着冉行夺门而出,远远的还能听见她在唤未睡醒的冉行,“长姐身体不适,咱们快去弄些青菜粥来。”

她们走得急未把门关上,有阵凉风袭来,使得衣着单薄的姝挽下意识抖了下,叹了口气,起身将屋门关上。

断了外面的风,屋内变得暖和了许多,姝挽拢了衣角坐回牙桌旁,又拿起笔方想落笔,想起了不久前出征的谢忱。一想到这里她就写不下了,怎么想静下心也静不下来,满脑子都是他穿着盔甲骑着骏马的模样,想想每次见到公主听到调侃的话,她又忍不住红了耳根。这一红,就真的静不下来,想了想开了房门打算出去吹吹风。

“挽挽妹子。”门方才打开,便被一个宽厚的身躯按进了怀里。

姝挽抬着的手还没放下,被这突然而来的动作给唬住,也不待自己看清面前的人是谁,用力一推,三步并作两步就退到了门槛处,一个不小心绊倒了门槛,一屁股痛坐在门槛上,忍不住到抽着气。

“挽挽妹子,对不住!对不住!”那人赶忙蹲下身子扶起半倒在地上的姝挽,但女人身材娇小柔软,一时间吓的他不知所措。

“表少爷!”酒枝提着裙摆着急忙慌的跑进来,方才有奴婢过来禀报,说有个五大三粗,虎背熊腰的男子莽莽撞撞的就冲进了院子,她来不及放下手中在忙着的活,三步并作两步就冲了过来,来的还算及时,小姐才刚刚出事。

姝挽没敢扶着面前的人,只敢撑着一些侧的酒枝,那人太高,遮住了光,导致她也瞧不清楚面前人的脸,只看得到背影,觉得有些熟悉,听着酒枝的称呼,似乎认出了这人,往后退了两步,再细看了眼,她立刻捂着嘴惊呼,“石秦表哥!”

石秦见姝挽认出了自己,也为自己那有些莽撞的动作觉得抱歉,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,腼腆一笑,“我还以为挽挽妹子不记得我了呢!”

石秦是姝挽奶奶胞弟的孙子,今年大她四岁。不过石秦的爷爷和南家交流接触并不多,大多时间石秦家都是生活在塞北,也不经常回燕都。这次来燕都属实是让人诧异。

“表哥怎么到这里来了?”她问道。

她与石秦也有三四年未见,只是二人都没有多大的变化,长得还是如同小时候的模样一样。

“来燕都参加武科举考试。”石秦身长尽两米,手臂有姝挽大腿那般粗,偏偏这李逵的身长却长了张周瑜的脸。

姝挽并不意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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