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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往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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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声响,片刻宁静的诡异。

“谢忱”慌了神,抬头的瞬间,看到了男人闭上的双眼,和没了呼吸的身躯,那身躯靠在他的身后,这样才勉强维持住了身形,不落下马去。

而他身着盔甲的后背,插着一根箭羽,直直的戳穿了他的胸膛,而鲜血止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
“蒋安叔叔,蒋安叔叔。”他哭着喊到,却没有任何人的回应。

而那匹汗血宝马,是经过训练的,仍然在奔跑着,带着他回家。

一张宣纸结束,姝挽强忍心里的涩意拿起下一张。

汗血宝马将他送到了营帐,那里围着一群人,等着他的回来。

有人上前牵住了马匹,有人上前抱下了谢忱,将他放在地上,有人给他披了件衣服,不断的安慰他。

而他双目无神,死死的盯着那已经没了呼吸的将军。

“瑾之!”他的父亲出现,将他抱进怀中,轻轻拍着他的肩膀以示安慰。

“谢忱”却抽了抽鼻子,“是我害死了蒋叔叔,若不是因为我,蒋叔叔也不会死。”

他捶胸顿足,虽强忍着还是让那泪珠落了下来。

是因为他。

他在营帐中突然被人抓了去,再次醒过来就是在敌人的营帐里,被关在笼子里,放在城墙上,坏人站在一侧,高傲的向守在城下的士兵炫耀,他们抓住了主将的儿子,由此逼迫他们投降,得到消息,他们派了人出去营救谢忱,那人便是蒋安,蒋安带了一队人马深入敌军,却意外中了埋伏,血战之下才带出了谢忱。

“谢忱”的身上还染着鲜血,浓重的血腥味促使他反胃,不过他还是忍住,手里握着块铁牌。

那是上战场的战士身上会放置的东西,上面刻了名字,方便面目全非死于沙场的时候,有人认领回去。

画面到这里便结束了,最后的一个画作,就是那清晰可见的铁牌。

姝挽轻轻触摸着那画卷里的少年,似乎能隔着距离,给予他安慰。

她吸了吸鼻子,稳了心神,继续看剩下的三幅画。

剩下三幅画不同于前两幅,这两幅画里的谢忱已经长成了现在该有的模样。

那眼里已经开始有了纨绔。

而碰巧的是,三幅画里面都有姝挽。

第一幅是在那次宫宴上,晚来的谢忱在与皇帝交谈了片刻后坐回了位置上,眼睛却不动声色的看向了对面。

那时的她正被母亲训斥完,端正的坐在哪里喝着茶水。

她记得,那时谢忱不曾看向她这边。

可是在画里,谢忱却一直盯着这边,有时她多喝了几口甜汤,他便悄悄吩咐嵩觉依着给自己添的名义,给在场的人都添了点,有时她咳嗽了几下,他便让人将她背后的屏风移上前几分,美名其曰他怕自己冻着。

可是这些她从未知道。

第二幅是在那场蹴鞠赛的时候,她当时正巧经过楼下,正悄悄的打量着自己的位置想要找寻谢忱位置,可谁料,当她苦苦寻找楼上的人时装作不在意的时候,楼上的人也一瞬不落的盯着她。

为了方便能看见她,他特地和李嵊换了位置。

那眼神温柔的异常。

第三幅画是一篇水墨景象,山水连篇,似乎和前两幅没有任何干系,可是仔细看下还是能看出画上的不同。

远处楼台里坐着两个少女,其中一个垂着脑袋,另一个却兴奋的异常。

姝挽回想了下这是什么时候的场景,时间过去了久了,她也记不大清,只是记得,那时,她并没有多大年纪。

那在这副画里,谢忱又在什么位置呢?

画到了这里久结束了,后面的场景由于她的突然清醒,没来得及画下去。

“南姝挽,你说你!”她忍不住拍了下脑袋,十分懊恼。

真是气急了这件事醒悟的突然。

她叹了口气,再纠结也没有意思,反倒是拿起刚开始的那副画,看了又看。

她并不知道谢忱是这样过来的,她也不清楚当年发生过这些事儿,但是心底里有个声音,告诉她,一定要去了解。

谢忱的父亲是与当今陛下一起打下的江山,陛下登基之后,他父亲也领功,赐了渝王爵位。渝王聪明,知道陛下定会过河拆桥,早早的便以身子骨不适,退居朝后。只是陛下疑心重,眼里也容不下这位比自己要优秀的表兄弟。

虽是封了渝王,却没有给什么实权,甚至没有给封地,只是赏了些银两珠宝。但是这行为却凉了朝中许多大臣的心。

不过终究是帝王,没有人敢反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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