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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楼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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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她二人想要离去是,姝挽正好推开了门。

“酒枝,我的那方帕子你放哪儿了?”姝挽在屋内唤了许多声,也不见酒枝的回应,只好推门出来找。

见她站在外面和谁说着话,远远走上前看看。

“冉行?”她不确定的开口。

冉行见姝挽出来,脸上笑容洋溢,“阿姐!”

“小姐。”酒枝见她出来,往后退了步,给姝挽让了位置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姝挽牵过她的手问道。

冉行笑着道,“我给你拿了药,你忘了?”

“好,好。”姝挽笑着捏了捏她的手,余光却瞥见她鹅黄色衣角处的一抹鲜红。

她凑近了冉行身侧嗅了嗅,闻见了淡淡的血腥味。

“你受伤了?”她本来笑意的眸子瞬间紧张起来,紧紧的盯着冉行。

冉行收了手,背在身后,“没。”

“那你怎么了?”姝挽紧追不舍的问道。

“阿姐,我在医馆,自然会染上这些味道,很奇怪吗?”冉行解释道。

这样一想,姝挽也相信了她这番话,道,“你快去沐浴吧,除下身上这股味道。”

冉行点点头,听话的沐浴去味。

姝挽看着她的背影,莫名有些担心,联想她有些慌张的神情,真像是藏了些心思的模样。

冉行心大,藏不住心思。

“小姐,怎么了?”酒枝见姝挽发愣,走上前问道。

姝挽垂眸,摇了摇头道,“夜深了,进去吧。”

见姝挽不愿多说,酒枝也不再多问。

过了几日,到了中元节。

街上热闹的很,南府也一改往日的宁静,添了几分热闹气息。

入秋,从炎炎夏日蜕变到了秋日,温度相差大。

姝挽这病弱的身子,又一次被迁出了以往的毛病。

这几日她左右奔波于店铺间,一方面将店铺落实了下来,另一方面也安了心。

不过这样紧密的劳动导致了她的身子过度劳累,又缝上这天气,在中元的前一日病倒在卧榻上。

好在这次的病不急,只是有些咳嗽。

但她还是躺了好几日,就在双脚已经发麻的时候,才有了出门的机会。

只是这出门见的人倒是让人惊掉了下巴。

她看着面前的人多少有些震惊,姝挽真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把自己约出来,并且约在了酒楼里。

……

这说的好听是酒楼,实际上是个花楼。

姝挽带着帷帽,带着酒枝进了那个花楼。

凤仙楼是燕都最出名的花楼。

她进来的时候,那是头都不敢抬,生怕被熟人见着。

老鸨见进来的是个女人,没有表现出诧异,反倒是见惯了的模样,走上前拉住姝挽的手腕,笑道,“小姐,要什么样的?”

姝挽拍下了她的手,笑道,“我找位熟人。肆号房在哪间?”

“姑娘虽我来。”老鸨会意将姝挽带上楼。

过了两个拐角便到了房门外。

推开门,就看到坐在主位上,身侧环绕着二三个小倌的女人。

“周小姐,有事儿吗?”姝挽没走进去,而是站在门口,似笑非笑的看着周怜笙。

她动作熟稔,拍了拍一个离她最近的小倌,那小倌识趣的退开。

“不费些功夫还真是叫不出南小姐。”她笑道。

姝挽也不和她绕弯子,量她没什么好主意,“你想做什么?”

“挑一个?”

周怜笙指了指身侧的两个小倌。

“留个你吧,我不需要。”她没摘帷帽,朦朦胧胧中看不清周怜笙的神色。

“我不想等了,南小姐。”

“你也不想你的妹妹离世吧?”

“城西王府可是会吃人的。”

她滔滔不绝的说着,特意的想要透过姝挽的帷帽看清里面的神色。

突然,本来好好的周怜笙腾身,一把扯掉了姝挽头上的帷帽。

姝挽还没缓过神便被周怜笙拉住了双臂。

她盯着周怜笙那双猩红带着疯狂的眸子,她也清楚了,面前的女人是个疯子,不折不扣的疯子。

“你与渝王世子关系那么好,让他帮帮忙,救救我。”她发了疯似的扯着姝挽的手臂,大声嚷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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