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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望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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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云压低,漫天都□□闷的气息充斥着,时不时的会响起两声闷雷,雨却迟迟还未落下。

“轰——”

一声轻一声重的雷声,于这更加的清晰。

屋外刮起了风,透过小窗渗了进来,另穿着单薄的姝挽直直发颤,她害怕再这般下去,身子会越来越差。

她这样想着,便打算到祠堂的外面,让丫鬟去哪件外衫来。

谁知,她这边将门打开,才想迈出步子,如豆大的雨点便一个接一个,急冲冲的落下,下的她迈出的步子快速回撤。

雨点落激起地上的尘土,使得眼前的景物晃着都不太真实。

隐隐约约间,雾中现出了一抹消瘦的身影,那人称着伞,直立在雨中,长袍坠地,发带随着大风胡乱飞舞着,但却也只是远远的望着,一步也不再靠近。

那个身影实在是太过于熟悉,姝挽心中升起了一个猜测,正打算抬脚出去探看情况,又一道惊雷响起,吓的姝挽又缩了回去,正打算再探身看去时,那抹身影已然消失。

她叹了口气,这雨天风大,让人瞧不真切,许是被心中所念所扰,才会看到那样的画面。

来时她未带伞,见这雨大,便将就将就算了。

她还未跪多长时间,门便被人悄悄的推开来了。

露出了个毛绒绒的小脑袋。

动静引得了姝挽的注意,一回头便看见了鬼鬼祟祟的冉行。

后面还跟着三妹妹任舒。

她们二人提着大包的东西到了姝挽的身边,挨着她的身侧放下了两个蒲团,跪坐了下来,冉行又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厚实的坐垫,递给了姝挽。

“之前你二人给我垫垫子的事儿,不是被母亲发现过一次吗?怎么你们还敢?”姝挽瞧着二人做贼的模样,忍不住的发笑。

她二人心纯,每次自己被罚时总想着办法来帮自己缓解痛苦,只不过总有几次被发现的。

冉行扬起了嘴角,满脸笑意,颇有自豪的意味,“如果娘亲发现了,我便拿过来坐在自己下面,算我的。”

任舒也赞同的点点头,“倒是我给大姐姐放风!”

“还是你们两个人鬼点子多。”姝挽并没有拒绝垫子,而是变得有些自然的拿来放在了下面。

“姐姐,你分明只比我年长了几个时辰,比任舒年长了一岁,你也还未及笄,怎的总是说的你很年长似···”冉行声音越来越弱,许是想起了自己说出的话有些不妥,马上住了嘴,但是为时已晚,话都已经出口,她只能无措的看向了任舒。

任舒也被她这话说得愣住了,嫡母对大姐姐苛刻,养的大姐姐性子沉稳,可是她知道大姐姐并不开心,她像是一个牵线木偶一样,随着他们所想上下而动,若是惹的他们不满意,便是禁闭、罚跪。

可是这些话被冉行直直的说出来,让人听着十分心塞。

“姐姐···”冉行打量了下姝挽没有任何变化的神色,欲开口解释着什么时,便被姝挽打断了。

“你们这包裹这么大,除了垫子还有些什么?”姝挽挑了别动话开口,指着她们放在一侧的包裹。

听到这,冉行松了口气,拿起地上的东西,一一拿了出来,一边拿一边将下午发生的事儿款款道来,“本来我和三妹妹是想陪着你酉时便到,谁知道来的路上碰见了谢世子,听下人言,他是来赔礼道歉的,说那日姐姐落水都是他的缘故,我这也是第二次见他,瞧他也不如外人说的那样,态度倒也是陈恳的很。”

她停顿了下,从包里拿出了个药瓶递给姝挽,接着道,“而后,他便问了父亲母亲,姐姐你怎么样,母亲说你在调养身体吗,虚弱的很,我本想着和谢世子说,因为她姐姐还被罚了跪,但是三妹妹拉着我,不让我开口,但是动静闹大了,还被爹娘看了我们偷听。”

这时,她投了个致歉的眼神给任舒,任舒点了点头,示意她继续说。

“而后从主厅出去后,我们便被谢世子拦了下来,他问我们姐姐到底如何了,我口快便说了姐姐你在祠堂跪着,谢世子听后没有说话,只是递了一瓶解风寒的药来。”冉行说完,将药瓶打开,到了颗黑色药丸出来递给了姝挽。

姝挽接过药,仰头吞咽了下去。

“你说他来了?”她咽下了药,才留出嗓子开口。

冉行点点头,虽不知姐姐为什么这么问,但是谢世子的确来了。

姝挽想起了门外的那抹身影,好像···

真的是他。

他没忘了自己。

“姐姐,任舒觉得,谢世子长得颇似你当年在江南的那位好友。”任舒犹豫了下开口道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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