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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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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姝挽听着声音悄悄挪步到了假山之后,细细的听着那人继续说。

那人的话音一转,从不耐烦到了恭敬:“二皇子,你我最不待见那谢忱了,却偏偏哪里都有他。”

二皇子?

南姝挽抓住了重点,还没想出什么,那边又开口了。

“秦自莫要多嘴。”李允的声音是自带内虚的,十分好认。

那边停了嘴,李允又开口道:“谢忱这人纨绔不堪,整日不务正业,到处游荡,只是父皇他们都未瞧见摸透这人罢了。”

李允这话说得十分虚伪,明着不让秦自多嘴,拐个弯反倒自己骂了起来。

他这二皇子的形象于南姝挽心中又差了几分。

“是啊,陛下与夫子们便是被这人的表象迷惑了去。”秦自附和道。

这可能便是谢忱的魔力。

夫子们是挺钟爱谢忱,也常常将谢忱挂于嘴边。

毕竟,没有哪位夫子不会钟意一个文采俱佳,武略精通的学生,只可是夫子们的钟爱总会惹来心眼小的人的嫉妒。

没办法,或许过分优秀也是一种天生的错误。

“秦自,谢忱代表的是青云书院的学子,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压这谢忱一筹。”李允的声音压得越来越重,眼里的妒火也越来越深。

今日便要让全燕都的人都知道,这燕都不只有一个谢世子。

等他们越走越远,南姝挽才从假山后面走出来,双手捏着衣袖,敛去了眼里的愠色,沿着他们走的路走去。

她恼怒二皇子这种背后嚼人舌根的坏毛病,心里却也嗤笑他那要胜谢忱一筹的话。

怕是只有他一个人,将这比赛看得那么重要,非拼个你死我活,方才罢休。

“瑾之,没想到啊,今日在这见到了你这位大忙人,真是不容易,本皇子还以为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。”李嵊斜坐在太师椅上撑着脑袋,摆出一副诧异的模样。

谢忱斜睨了他一眼,一下坐在了他旁边的另一把椅子上,带着些躁气开口道:“刘太师唤来的,可能没了小爷,青云院便没人了吧。”

“死谢忱,你当本皇子是死的?”李嵊顿时怒意滔天,恨不得将谢忱瞪出两个洞来。

“你说刘太师为何每次催我的紧?”谢忱有意无意的说了两句。

看着李嵊快要气死的模样,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
南姝挽正好经过台下,一抬头便可以瞧见坐在阁楼二楼与李嵊谈笑的谢忱。

谢忱总是如此,与外人交谈时冷漠疏远,一人独处时高傲冷然,只有与朋友谈笑时会少掉那七分疏远,但抹不去的是天生的孤傲和眼尾的清高。

南姝挽抬头的那一瞬正好对上了谢忱垂眼,只是一眼,她便不敢在望。

但她却在心里疑惑,为何这几次自己总是能和谢忱对上视线?

“阿挽又缩在后面?怎么,你在这后面看得见吗?”向师月今日穿了件鹅黄色锦裙,与南姝挽的素白相撞略显突兀。

南姝挽摇摇头,她看到向师月那抹鹅黄色,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来袭。

她想起了今早看见的那幅画。

画里,向师月穿着那件和现在一模一样的锦裙,拦着她在门前,双手捏着一块东西,狠声对着她道,“挽挽,你如何会甘心呐!”

即使再模糊,她也瞧见了向师月手里捏着的那枚玉佩。

是她昨日在宴会上捡到的那枚。

“挽挽,你本不该是他们的棋子,你本应该和谢忱一起共白头!你怎会甘心将喜欢如此埋藏于胸膛之下?”

向师月双目含泪,双手掐住南姝挽的肩,试图唤醒那已经泛不起波澜的心。

“挽挽?”

向师月看出了南姝挽的异样,扶住了她的肩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南姝挽一时间分不清是画中还是现实,只得喘了口气,平静了下心情,用笑容掩饰了自己的不适。

“你来。”南姝挽没有提起刚才发生的事儿,只是将向师月拉进了些,有些羞愧的说:“阿月,我自知偷听别人谈话不好,但也并不是我所愿。”

她这纠结万分的模样再嵌上她那表情,向师月倒是害怕她杀人又防火了,却没想到是这一回事,但对素来胆小懦弱娴静的南姝婉来说又是正常的很。

她笑着搓揉了下那如白玉瓷般无暇的脸蛋,软软嫩嫩叫人上瘾。

南姝婉也不避着,任由她揉搓着自己的脸,等到向师月松了手,她才开口道,“我知道你喜欢二皇子,但···”南姝挽小心翼翼望了向师月一眼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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