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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千七百四十章 花盲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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驾着装饰华丽的马车来找自己,云天行若有所思,向吴耻问道:“那马车上有没有显眼的标识?”

吴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,突然一拍手,道:“我想起来了,车厢的门上绘着四个方孔铜钱,左右各二,排列整齐,当家的可有猜到来人是谁?”

云天行点了点头,道:“那个图案是同天会的会徽,来的自然是同天会的人。”

吴耻道:“同天会的人不好惹,要不要我去将大家都叫来?”

“只来了一辆车,我还应付得了,不必兴师动众。”云天行一指尚未苏醒的阙红楼,向吴耻吩咐道,“你留在这里照顾他,如果他醒过来,马上通知我。”

“是。”吴耻道。

云天行来到大门外,果然看到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在这里,旁边站着持马鞭的车夫,车厢门紧紧闭着,里面的人似乎没有出来的意思,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

那车夫见云天行出来,并未上前去迎,只站在那里冷笑道:“你就是云天行?也不怎么样嘛,居然敢跟同天会作对,活腻歪了吗?”语带不屑,态度十分倨傲。

练二娘刚走出来,恰好听到了这句话,飞身上前,抡圆胳膊,“啪”的一声,扇了他一个耳光,拿烟管指着他,道: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?一个狗奴才,不好好侍奉主子,还学会蹬鼻子上脸了?你的主人是哑巴,还是没有嘴巴,非得用你这张臭嘴传话不行?”

那车夫被打得口角流血,要不是及时扶住了马车,只怕已倒在地上了。他站直身子,咬牙瞪着练二娘,满面怒容,只是不敢发作。

练二娘是个暴脾气,一言不合就要动手,云天行早有领会,心想还不知道来人是谁,就先打了车夫,未免鲁莽,忙道:“练堂主,不要冲动。”

练二娘咂了口烟,吐着烟气说道:“狗奴才就是欠打,不给他一些教训,他就不知道尊卑上下。”

“久闻云门青竹堂练堂主心直口快、性烈如火,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。手下人不懂礼数,冲撞了云少主,确实该打。在下不方便现面,有练堂主帮忙教训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”车厢里传来男子粗哑低沉的声音。

练二娘冷哼了一声,道:“你这话说得挺漂亮,但我不相信,他一个赶车的,没有你的授意,敢来冒犯堂堂云门的门主。”

那人道:“他毕竟是我的手下,他冒犯了云少主,是我管教不严,这实是不可推卸的责任,我自罚便是。”说罢,车厢里传来“啪”的一声,听起来像是打耳光,但又有谁会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,打自己的耳光呢?

练二娘笑了笑,道:“你要是真有歉疚之心,出来当着我们门主的面打,在里面打给谁看?就是打肿了脸,也没人知道,自是不能做数的。”

那人道:“在下何尝不想一瞻二位仙颜,但近日身体不适,病容憔悴,实在不宜见人,希望云少主和练堂主能够体谅。”

云天行心想:“你故意用这种粗哑低沉的嗓音说话,无非是想隐瞒身份,身体不适什么的,自然都是借口。”不去揭穿他,只说道:“阁下前来,不知所为何事?”

那人道:“时序寒秋,百花凋谢,大地一片萧索,但在这瑟瑟秋风中,仍有菊、桂等花迎寒绽放。巴山城内菊、桂甚多,如今尽已开放,整个巴山城内繁花似锦。这几日正是赏花的绝佳时机,东门剑主想请云少主前去巴山城赏花,不知云少主肯否赏光?”

其实,昨夜云天行有收到钱德孙遣人送来的密信,信上有提到赏花这件事,还说为表诚意,东门夜雨会亲自前来邀请。

这人把自己关在车厢里,是不是东门夜雨,云天行看不见,但从他说话的语气来判断,很可能不是。

东门夜雨是个很随性的人,想到什么说什么,没什么忌讳,语气懒懒的,有种散漫劲儿,这跟他的性格很像。

车厢里的人虽然刻意改变了嗓音,但语气沉稳坚定,言辞利落周到,凡是说出口的话,必是经过了深思熟虑,不会出现口不择言的情况。单从这方面来看,他跟东门夜雨简直判若两人。

钱德孙在信里还说:叫你去赏花是假,邀请你加入同天会才是真。你要是有意加入,大可放心去;要是不愿加入,最好还是别去。同天会一百多位会主,除了不在人世的,几乎都到了,你去了不肯加入,他们会放过你吗?

同天会欲邀请云门加入同天会,云天行一点都不意外。

几天前,在收到诸位会主齐聚巴山城的消息后,云天行有召集过几次云门的内部会议,会议的主要内容是商讨同天会将会采取何种行动来对付云门,而会议得出的最终结论是:同天会很可能会邀请云门加入同天会。

这个结论很让人意外,但又在情理之中。

不论是同天会的诸位会主,还是云门的高层,都非是等闲人物,深知两大势力火拼,造成的后果不可估量,即便一方能够获胜,付出的代价也绝不会小。相比而言,邀请云门加入同天会,不但可以解决问题,还能极大地加强同天会的实力,实在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。

昨夜收到钱德孙的密信后,云天行又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,会议的内容是讨论是否要接受同天会的邀请,大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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