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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-20 海外帝国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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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周后。雨还在下。被丰沛的雨水滋润后的橡胶林重新焕发了勃勃生机。雨点打在树叶上啪啪作响。伍德庄园的废墟上已经建起了一座新的木板房。刘子光和郎誉林坐在廊下。静静地看着将天地连成一线的雨水。

“少年听雨歌楼上。红烛昏罗帐。壮年听雨客舟中。江阔云低。断雁叫西风。而今听雨僧庐下。鬓已星星也……唉。沒想到四十岁的生日竟是在国外度过的。”郎誉林抱着一杯热可可感慨万千。他脸上沟壑纵横。看起來可不止四十岁那么年轻。

地矿五队效益不好。几百号人只能勉强发上最低工资而已。为了养家糊口。郎誉林和他的同事们不惜常年出差。工作在最艰苦的地方。对他们來说。战乱频频的西萨达摩亚不算什么。只要给出差补助。别说半年了。就是三年都能撑下去。

“老郎你怎么多愁善感起來了。是不是很久沒回家。想媳妇了。”刘子光晃着二郎腿问道。雨季來临。西萨达摩亚境内的道路多被冲垮。他被困在了伍德庄园。幸亏大家及时动手搭建了这座小木屋遮风挡雨。要不然住在部落里。一身血都不够蚊子叮的。

由于大雨。勘探工作暂停了。于教授的权威论断给大家沉重的打击。尤其郎誉林的压力更大。他并不是在意赚不到钱了。而是觉得愧对刘子光。对不起他的信任。

“唉。媳妇早就离了。孩子住校。活了四十岁。一事无成。想想真是失败。”郎誉林叹口气说。此刻他的的心情和天气一样糟糕。

一阵沉默后。郎誉林又说:“我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。矿床绝对不止一千米。储量也绝对不止三五千万吨那么少。”

刘子光说:“我相信你。科学是永无止境的。于教授老了。也变得功利了。如果一个人开始把名利看得很重的时候。那真理就离他渐渐远去了。所以。不要受他的影响。坚持做你该做的事情。”

忽然刘子光的卫星电话响了起來。拿起來走到空旷处。调整着天线的方向。听筒里的声音渐渐清晰:“刘总。我们已经抵达西萨达摩亚外海。请求下一步指示。”

是船长陈金林的声音。长乐轮经历万水千山。终于抵达了目的地。

“圣胡安港沒有深水泊位。无法靠岸。你们现在的坐标在哪里。我派船过去接。”刘子光答道。

“在距离海岸大约五海里远的地方。附近有座小岛。坐标是……”

挂了电话后。刘子光带人冒雨驱车前往圣胡安。这座城市的港口还是葡萄牙殖民者修建的。石头砌成的堡垒上还有殖民时代的大炮。港口内停泊着一些渔船和游艇。这些游艇大多属于圣胡安上流社会的达官贵人。但是由于库巴的暴政。很多游艇的主人都逃离了这个国家。游艇变成无主的财产。

越野车的雨刮迅速刮着风挡玻璃上的雨水。刘子光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视着码头上的游艇。这种鬼天气下。港口管理处的人连个影子都沒有。随便开任何一艘船走都不会有人过问。

他的目光迅速锁定了一艘个头稍大的游艇。说是游艇。其实就是大一点的机动船罢了。根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豪华游艇。刘子光等人上了游艇。检查了马达和邮箱。解开缆绳起锚而去。

海况恶劣。能见度很低。靠着GPS的引导。游艇终于靠近了长乐轮。货轮巨大的身躯在雨幕中模模糊糊。打开无线电进行呼叫。不大工夫就听到了熟悉的汉语回答:“这里是长乐轮。这里是长乐轮。请从左舷登船。”

异国他乡遇到家乡人。总会感到格外亲切。在海上漂泊了近三个月之久的工人们难以抑制兴奋的心情。纷纷要求立刻开展工作。刘子光告诉他们。圣胡安码头不能停泊万吨巨轮。船上的器材需要转运才可以上岸。但是现在风雨交加。起重机和合适的浅水货船都沒有着落。

条件的确差强人意。但是工人们却毫不在乎。说勘探井的部件都是拆散的。直接用滑轮和绳索就能吊运下去。至于转运的船只。刘总带來的那艘游艇就行。

中国工人不但吃苦耐劳。聪明才智更是一流。沒有条件都能创造出条件來。既然他们自告奋勇。刘子光便答应下來。但是要等雨停之后再开工。要不然海上作业风险太大。

驾驶舱内。陈金林告诉刘子光。这条船的寿命已经到了。这趟亚非之行耗尽了轮船最后的精力。光是润滑油就多用了几十桶。故障频频。维修成本高昂。再驶回去的意义都不大了。

刘子光瞪大了眼睛:“那怎么行。一千多万花出去。连一个來回都走不了。那也太亏本了。我还想回去把它卖了回炉炼钢呢。”

“你以为航行成本不高啊。光是这三个月烧的油钱就够你喝一壶的。更别说那些维修费用和人员工资了。账不是这么算的。反正如果是我的话。长乐轮是坚决不要了。”

刘子光摩挲着下巴说:“看來卫子芊也有看走眼的时候。人算不如天算啊。这样吧。长乐轮就停在海边吧。权当海上堡垒使用。”

“你还真打算在这儿长期驻扎啊。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。”陈金林睁大了眼睛。夸张的说道。

“为什么不呢。那里。。。”刘子光指着远处的海岸线说:“是我的种植园。面积两两百平方公里。有两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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