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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-11 投资人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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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年初三,刘子光乘机前往首都会与赵辉会面,在后海附近的一座四合院里,他见到了赵辉和他所说的投资人,

“这是我一块玩大的发小,胡清淞,”赵辉指着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介绍道,又拍着刘子光的肩膀说:“刘子光,我哥们,”

小伙子穿一身土了吧唧的浅色中长羽绒服,看上去就像动物园批发的廉价货,头发剃得很短,人挺精神,也挺客气,主动和刘子光握手道:“哥们你好,老早就听辉哥念叨你了,”

正是饭点,赵辉说:“那什么,一起整两盅吧,”

胡清淞说:“行,我安排,等着啊,”说完出门上了一辆奥迪A6一溜烟走了,

“别看这哥们挺低调,那叫真人不露相,”赵辉说道,

“京A8的车牌,风挡下面一堆车证,这还低调,”刘子光反问道,
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那是图方便,沒办法的事情,这车就是他平常办事的公务车,你要是到他地下停车场看看就明白了,还有他那件灰不溜秋的袍子,你知道哪儿弄的么,朝鲜高级货,劳动党政治局以上官员才有资格穿那个,”赵辉说,

刘子光点点头沒说什么,首都卧虎藏龙,能人层出不穷,既然是赵辉认定的投资商,那实力肯定差不了,

“这哥们和我一样,部队大院长大的,从小就调皮,不爱学习,就爱瞎鼓捣,十七岁的时候被他爹送到38军当兵去了,当了两年装甲兵立了两个三等功,一个二等功,家里人这个高兴啊,心说孩子总算上了正路,石家庄陆军学校的学籍都给他安排好了,结果你猜怎么着,人家退伍了,回家复读了半年,愣是考上大学了,”赵辉眉飞色舞的讲着胡清淞的传奇故事,仿佛在讲自己的经历一般,

刘子光赞叹道:“真沒看出來,这哥们挺有能耐,”

“有能耐的还在后面,人家大学就上了两年半,嫌沒劲,退学单练去了,凭着小时候集邮攒下的家底子,毅然投入股市,嘿,你猜怎么着,一年翻了八倍,又去炒国际期货,一來二去成了千万富翁,不过最牛的还是在蒙古国开铜矿那次,在蒙古人收回开矿执照前夜一股脑全抛了,赚了个满盆满钵,连国际金融大鳄都玩不过他,”

“这么说,他大学一定学得是金融,”刘子光说,

赵辉嘿嘿一笑说:“你还真猜错了,丫是北京电影学院肄业的,”

半小时之后,胡清淞带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子和满满一篮子东西回來,手里还拎着两瓶红星二锅头,

“您受累,冯师傅,”胡清淞把胖男子请进了厨房,转身回來把两瓶酒放到桌上说:“爆肚冯的传人让我请來了,哥几个今儿尝尝正宗的老北京风味,解放前梅兰芳、马连良、小白玉霜这些角儿们都好这一口,”

家里已经准备好了纯铜打造的火锅,肉也切得了,正宗内蒙古西乌珠穆旗的阉绵羊,羊肉切的近乎半透明,都能透过肉片看到下面的青花瓷花纹,

再來一盘油炸花生米,二锅头打开,酒香四溢,火锅里咕嘟着水花,令人食指大动,三个直筒玻璃杯摆在桌上,咕咚咕咚倒满二锅头,三人先喝着,不大工夫,冯师傅端上一盘又香又脆的爆肚,拿围裙擦着手说:“几位吃着,我得回去了,今儿有接待任务,”

“那行,我送送您,”胡清淞站起來说,

“您坐着吧,几步路走着过去就成,”

冯师傅走后,赵辉尝了两筷子爆肚,赞不绝口道:“这手艺绝对正宗,你哪儿请的厨子,”

“冯师傅是人民大会堂专门做国宴的,”胡清淞笑道,

赵辉挑起大拇指说“你行,那啥,说正事吧,你看这非洲铁矿的事儿能行么,”

“我在GOOGLE卫星地图上看了,矿床大致位置靠近港口,开采和运输相对较为方便,但圣胡安缺乏足够的电力和能停靠万吨货轮的深水良港,以及技术熟练的工人和司机,这些问題不难解决,最棘手的是该国错综复杂的政局,这个谁也不能保证,搞不好几十亿投资就打了水漂,”

“安全方面的问題交给我就行,”刘子光道,

胡清淞看了刘子光一眼,似乎在估量着对方的实力,

“还有我,”赵辉也跟着说,

“好吧,我加入,”胡清淞爽快的举起了酒杯,

……

阿拉伯半岛西南端,著名的海港城市亚丁郊外,理查德.索普正坐在酒店的白色藤椅上悠闲地抽着雪茄,他在等待一位客人,一位业务相当繁忙的贵客,

十分钟后,一辆路虎越野车來到酒店门口,索普先生的客人终于來了,这是一个穿着浅色亚麻西装的黑人男子,身形瘦削,精明干练,侍者引领他來到索普面前坐下,奉上一杯饮料,恭敬地说:“赛义德先生,请,”

索普掏出一支雪茄烟递过去,赛义德却不接,自顾自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说:“我只抽古巴雪茄,”

索普耸耸肩,收回雪茄说:“赛义德先生,我很荣幸,您能在繁忙之中抽出时间來见我……”

“好了,我大老远來不是听你说客套话的,我时间很紧,请说重要的,”赛义德毫不客气的打断他说,

“当然,事情是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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