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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-53 光哥不愿意做六扇门的鹰犬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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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斗结束。***派出一队尖兵搜索战场。确定敌人确实溃败并且逃散。这才正式打扫战场。被机炮扫射过的丛林触目惊心。到处是拦腰打断的大树和血肉模糊额的尸体。硝烟味和血腥味混杂在一起。极其的刺鼻。这才是真正的战场。

搜罗了一些沒被炸碎的枪械和弹药。就开始准备撤离了。现场遗留了几十具尸体。想把他们都埋葬了确实沒这个时间。忽然有人报告。说是发现了情况。

刘子光跟着那名士兵來到一棵倒伏的大树下。发现有个身材高大的士兵躺在树下奄奄一息。一条小腿已经被打掉。血流了一地。身上的ACU也血糊糊的。一杆M4卡宾枪泄露了他的身份。

“这货还沒死。给丫补一枪吧。”有人提议道。

刘子光却让人帮他止血。撕开他的衣领。拽下狗牌看了看。用地道的牛津腔问道:“美国人。英国人。”

那人脸上涂满油彩。但是依然能看出是个白人。他已经出于半昏迷状态了。听不清楚刘子光话。所以无法作答。只是从嘴里吐出一串血沫來。

刘子光顺手摘掉他身上的卡宾枪。留下几包压缩饼干和一瓶纯净水。说:“能不能活下去。就看上帝和你的交情了。”

说着拍拍巴掌站起來。带领士兵们撤出了战场。敌人虽然溃败。但是随时可以卷土重來。此地实在不可久留。

***带人放了一把火。把军阀苦心经营多年的基地给烧了。仓库中还有成吨的鸦片膏子半成品。以及一些海洛因成品。也都付之一炬。山寨烧了。山下的罂粟田也淹了。部队打残了。不识时务的梁坤司令怕是从此要退出江湖了。

大战过后。所有人都经受了一场洗礼。连眼神看起來都不一样了。幸运的是。由于装备了防弹衣和凯夫拉头盔。伤亡率极小。只死了一个当地向导。伤了十几个人而已。

有伤员还有俘虏。行动变得艰难起來。山顶上遍布密林。运五无法起降。此时如果能有一架直升机的话。就解决大问題了。可惜连安主任都沒有这个权力往境外派遣飞机。他们只能老老实实的原路走回去。

回去的路无比艰难。但是大家的斗志确是高昂无比的。抬着伤员。押着俘虏越过悬崖。渡过堰塞湖。來到军车等候的地点。

上了汽车。疲惫的身心才放松下來。大家在车厢里席地而坐。点起香烟。打开冰镇可乐开始吹牛逼。吹着吹着就有人打起了呼噜。然后呼噜声越來越多。越來越响。

越野卡车在颠簸的路上行驶着。摇晃的车厢如同摇篮。激战后的将士们像婴儿一样熟睡着。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。卡车停下了。军官们跳下车。拍打着车厢。喊他们起來。基地已经到了。

疲惫的士兵们跳下车來。三三俩俩朝军营走去。忽然一声尖利的哨音响起。有人大喊:“集合。”

士兵们条件反射一般迅速列成队列。接受领导的检阅。刘子光在***的陪同下來到他们面前。从头到尾看了一遍。然后赞许的说:“干得不赖。解散。”

士兵们欢呼一声。一哄而散。自发的朝着飘出香味的食堂走去。此时一辆路虎卫士从暗处驶來。安主任來了。

他先和刘子光***握手。祝贺他们的成功。然后提出看一下货。***便带着他來到一辆卡车后面掀开了篷布。车厢里倒卧着十名俘虏以及两具尸体。俘虏们被捆的结结实实。嘴里塞了东西。动也不能动。车厢里臭气熏天。想來这一路上连大小便都沒让他们解决。

“怎么不处理的干净点。”安主任皱着眉头说。

“这些家伙阴着呢。路上借口要上厕所。打伤我的手下想逃跑。所以就这样了。”***解释着。实际上确实如此。这些恐怖分子穷凶极恶。都是手上有人命的亡命之徒。眼瞅着要被押回国内。不想方设法狗急跳墙才怪。

此刻他们虽然被缚。但是依旧阴狠桀骜。一双双恶狠狠的眼睛瞪着安主任。好像要把他生吞下去一般。安主任看着他们的眼神却像看着死人一样。挥挥手招來几个干练的汉子。将俘虏一一押下來对比相貌。虽然安主任沒说什么。但是从他的神色就能看出來。这批俘虏里肯定有大鱼。

十个俘虏。两具尸体。还有按照合同租用的武器装备。全部移交给了安主任。刘子光说:“不好意思。仗打得太激烈。损失了一些枪械。子弹也沒剩多少。”

安主任笑笑:“打仗嘛。有消耗是正常的。”

***拿出一个档案袋递给安主任。安主任接过來一看。里面装的是一些护照、身份证以及随身的小东西。诸如戒指护身符手表等。这些东西都是上次为营救自己而牺牲的同志留下的遗物。得亏***这么细心。还帮着搜集了回來。

安主任眼睛一热。再次和两人握手。又在一些相关文件上签了字。这才带着俘虏和剩余物资离去。

……

军队在基地休整。刘子光给每人发了一万块的奖金。伤员加倍。受伤的先回国治疗。沒受伤的的当地放开了玩。反正这里黄赌毒都是半合法的。只要别闹得太过分就行。

雨又开始下了。不紧不慢连绵不绝。室内潮湿不堪。屋顶上悬着的一部四桨叶吊扇慢慢的转着。小方桌后面。安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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