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慾之钟2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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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姩并不知道Aphrodite女神要做什么。

她将这个称呼理解得很简单,估计跟某门荷丿官差不多,左右就是个发牌人或见证官。

进到包间后,她十分自然地跟着simms一起坐到了庄家对面的明手位置。

谁知,陆听澜玩味的声音在静得掉针可闻的包厢内响起:“宝宝,作为Aphrodite女神,你应该在我身边落座。”

“宝宝”这个称谓让季姩差点掉落一地寒毛。

同样的,霍臣延的一双刀子眼也猛然钉向陆听澜,刚刚还如满月温润的人,此刻不掩杀意。

可陆听澜却觉得好玩极了。

前二十年,他最喜欢做的事,就是让霍臣延破防。看着待人待事始终绷着一张面具的霍臣延从冷静到疯狂,那是别有一番滋味的。

以前这种能调动霍臣延情绪的机会很少。

没想到一向不近女色的他竟也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偏执。

有趣极了。

“宝宝,过来。”

陆听澜又戏谑地叫了一声季姩。

而这让季姩的情绪陷入万分焦灼。

她要是过去了,simms那里不好交代,但如果不过去,陆听澜不借钱还没什么,万一他和simms透露她向他借钱的事……

季姩心底略有些后悔。

后悔自己太着急凑齐这十五万刀,以为能从陆听澜这样的大佬手里轻松借到钱,却没提前考察过他人品如何,也没考察清楚他和simms之间的关系会如此熟稔,甚至好过他们。

或许,陆听澜从一开始就不想帮她,只是恶劣地想逗她玩而已。

季姩决定叫停这场赌局:“simms,要不我们就不赌了吧?”

“不赌了?”陆听澜眼底更是戏谑万分,“天堂海有个规矩,上了赌桌不赌一局就跑的,自认是输,依旧要践行赌约。”

季姩一愣,刚想再说些什么。

这时,simms侧头看她安慰:“放心,我不会输。”

陆听澜也笑道:“是啊,你家这位的牌技多年未逢敌手,所以才轻易不出山。我也是想看他能否继续当年的风采。”

季姩:“可是……”

“没什么可是,快过来坐。”

陆听澜拍拍自己的座位,甚至眼神里带上了一丝威胁,仿佛在说——

“你若不乖乖照做,simms就会知道你向我借钱的事。”

季姩真是受不了一点胁迫。

她只能深呼吸一口气,对simms道:“那我就过去了,不过你放心,我身在曹营心在汉!”

那时,男人什么也没说,只是深邃的目光沉沉地凝视着她。

他不爽她的决定,但他尊重她的选择。

而陆听澜看着季姩从霍臣延身边走向自己,脸上的笑意越发张狂。

他相信,若是塞浦路斯能合法持枪,自己恐怕已经被霍臣延打成了筛子。

“那就开始吧。”

战局开启,无故不停。

半开放式的包间里,来了许多人观战。

季姩看不懂这种牌局,只能看两位当事者的反应来确定谁输谁赢。

陆听澜一向是只狐狸,无论摸到什么牌都一脸的胜券在握。

而simms则不显山不露水,让人摸不清他对此刻的局势有多少信心。

几副牌下来,季姩都得靠周围的观众来判断此局的战况。

这时,一旁有人用中文向不知道Aphrodite女神意思的人进行解释。

季姩便多留了一份心眼去听。

“Aphrodite是古希腊神话里象征爱与美的女神,同时也代表sexual desire。但在天堂海里,她是一种筹码,特指庄家的女伴。不赌钱,只赌女伴的吻。谁赢谁得一分钟香吻的际遇。”

“只是接吻?那多没意思。”

“若是一般的接吻当然没意思,但在天堂海里,这个吻在国内可是得打码播出的。”

“啊……”

听到这番解释的季姩瞬间如坐针毡。

她看向身侧坑了自己的陆听澜,目光里又是怒不可遏又是害怕惶恐。

而发觉她在注视自己,陆听澜侧头对季姩做了一个勾人的wink,并对她近乎“耳鬓厮磨”道:“怎么办呐,已经是3:3赛点了。你家那位今日的牌技欠佳啊。前6局按理说,没有一局是该输的。看来……他是不要你了。”

季姩愣了愣,晶润的眼遥遥看向对面的男人。

只见simms云淡风轻地看了眼手中的牌,又抬眸与她对上,眼底是还未化开的冰冷。

季姩本来还不觉得陆听澜说的那句“他是不要你了”有任何的杀伤力,可此刻simms的眼神如此冰冷,好似毫无胜算的希望。

她的心情不免沉重起来。

在塞浦路斯的两个月,她承认自己对simms是有依赖的。

他在她遭遇绑架时,如神明降临。

在她濒临危险之际,又视她如命。

所以之前她一点也不着急,是觉得simms在这里绝对能保住她。但现在他这副神情,再加上他面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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