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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,令人猛地心跳一刹,时间像是定格了一瞬间,唯剩余韵悠长。

在他唱出最后一句时,林听有种错觉,那像是委婉悱恻的告白,夹杂着挽留与不舍,跳跃的节奏与音符仿佛在她心头舞蹈。

苏寅琛喊了一句:“呦呵,不错啊谢忱,为了人姑娘,你声音都夹成那样了,唱歌挺拼的啊。”

谢忱:“滚。”

林听唱完还不忘向大家礼貌一鞠躬,发言真挚:“说实话,我从小的梦想是当一位歌手,人送外号,实力派开口跪。只可惜后来为了学业放弃了,有点可惜。”

苏寅琛:“不不,一点也不可惜,学业为重嘛。”

李江涛:“学习是个好事,一定要坚持!”

云旎:“我也觉得,坚持学业为重!”

林听:“………”真谢谢你们。

陈泽翘着腿,叹口气说:“想当年咱们忱哥一曲为博美人一笑,现在调都要被拉跑了。”

林听:“我跑得有这么严重吗?我觉得还好啊。”

谢忱大剌剌地敞开两条长腿,双手自然地搭在腿上,微微前倾,他笑了下说:“其实也还可以,我回去再多练练,争取把你离家出走、去西天取经的调子拉回来。”

林听:“………”

你人还怪好嘞!

郑佳雯好奇地问:“陈泽,你刚才说的博美人一笑是什么事?”

李江涛:“哎呀,这事我熟,合城一高都知道,当时好像还小火了一次。”

谢忱任他们说陈年旧事,好像丝毫不在意,只是开了一瓶啤酒,单手拎着杯子,一边喝一边看手机。

“忱哥当年有个心动的女生,后来瞒着我们所有人给人姑娘写了一首情歌,自己作词作曲,还在校园点歌的时候说明了用意,在全校清唱一遍。”

苏寅琛夸张地描述着:“简直就是缠绵悱恻,深情肉麻。”

云旎:“咦。”

她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苏寅琛。

李江涛踹了一脚苏寅琛,继续说:“反正那歌写得还不错,听得好多人都热血沸腾的。差点就卖版权了,只可惜忱哥不让。”

郑佳雯问:“那女生是谁啊?”

这大概要铭记一整个青春吧。

林听也不禁好奇地看了谢忱一眼,有些不相信,他这样不正经的人会喜欢人?还这么深情?

苏寅琛说:“那不清楚,问他也不说。校领导都没能扒出来那人是谁,传言倒是一大堆。”

谢忱到最后才懒洋洋地抬眼扫了一圈,目光忽的都集中在他身上,一时有些惊诧:“不是,你们就这么好奇?”

林听笑说:“我们都是忠实的吃瓜群众,你有瓜,快爆料。”

谢忱:“………”

沉默半晌,谢忱才玩味地笑着说:“其实,我也不知道她是谁。”

林听:“怎么,你还搞屈原文章里的山鬼?做梦梦到的?”

谢忱懒散地向后一靠,一手搭在沙发上,笑说:“不敢不敢,抬举我了,我是真的不知道而已。”

也不怪谢忱不说,的确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,后来和苏寅琛几人开玩笑的时候,随口说了一句,这是情歌,谣言就是这么来的。

谢忱本以为是那个送纸条的女生,但最后人女生只说了一句,有个女生送的,还捎了一句话,劝他前路漫漫,不要放弃。

那个时候他像是被戳破了心事一样,有些呆滞。

人人都看出他的光鲜亮丽,却只有那个写纸条的人看出了他的悲郁。

某一刻,少年心跳了一下,他觉得这就是知己。

动心嘛,一瞬间的感觉。

后来有感而发,就写了一首情歌,自私了一下,献给那个无名者。

但他也懒得解释,刚好也省了一些麻烦,所以合城一高始终流传着他把女朋友保护的很好的说法。

云旎推了推林听说:“和你的写情诗的事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
林听小声反驳:“什么情诗?我不是给你们都写了吗?”

林听自小的爱好就是文学,后来五岁那年,大中午不睡觉,对着校内的石榴树观摩了半晌,转身提笔写下了一首五言小诗《石榴树》,接下来一发不可收拾。

本来这件事是林听秘而不宣的,但高中和云旎接触久了,她和男朋友的情书互换竟然也是写诗歌。

云旎当初一个字一个字查古汉语,最后无奈和林听吐槽,两人就成了诗友。

毕业的时候,林听给自己的朋友每人写了一首赠别诗。

众人感动得稀里哗啦,唯一的一首情诗写在那封表白信里,只可惜那首诗已经掩盖在日记本中,再无天日了。

谢忱闻言看了林听一眼,她身上有一股文艺范浪漫气息,却又藏拙不露出来,典型的长相和气质不符合。

就像是裹了白茫茫云烟,初看轻柔缥缈,可当你拨开后,才能看到隐匿背后的另一面。

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,酒杯交碰声响起,谢忱坐在阴影里,看不清脸颊,只剩锋利的下颌线,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,又加上他刚讲得“风流”事迹。

林听突然觉得,他像是沦落风尘的落魄公子哥。

突然生出一种罪恶感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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