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江首发（2 / 2）

道吗？”

祂站起身然后一脚踩在所罗门的头上，所罗门那张俊秀无比的脸重重的陷入泥土中。

祂语气格外轻蔑地说：

“谦逊是个美德，但是只做出表象的你每次都特别令人作呕，所罗门。”

祂俯视着所罗门，那双黑色的眼眸种透露着虚幻的光。

如此制约的言灵——

压倒性的神代制约——

“你……是…谁……”

所罗门挣扎着抬起头，他的十指露出白骨，嘴角破裂，舌头上渗着嫣红的血。

“吾应该记得……”他睁着一只眼流落出血泪。

那只眼睛看向祂。

【白泽】跳到旁边看向挣扎着抬头所罗门：[他怎么了？]

祂向后退一步，用难以言喻的恶心到的表情说：“这个世界作为人类创造的世界虽然与我创造的神代完全不同，但是由于我的介入创造，补足的规则太过于相似。”

【白泽】尾巴摇一下，有些惊讶的看向所罗门：[也就是说，这个世界的所罗门也见过「神」吗？]

祂思考一下回答：“我不能作为复数存在，所以他应该是类比的幻影，关于我的是应该是极为模糊的。”

【白泽】支吾着说：[可是……他这个样子可不是不记得…的模样啊——]

所罗门在抵抗言灵的力量，他的双眼流落下血泪。

如此凄惨，如此执着，那眼中灼烈的光像是在燃烧灵魂。

所罗门挣扎着伸出手，像是要抓到祂的裙角。

脸上的表情虚幻且狂热。

“果然……您是……您终于……”

▽?

传道者说、虚空的虚空、虚空的虚空．凡事都是虚空。

传道者说、已过的世代、无人记念、将来的世代、后来的人也不记念。

年幼的所罗门赤着脚踩着石阶，从一个柱子绕过一个柱子。

层层台阶往上，是「神」的所居之地。

世人说大卫是深泽「神」的宠爱的人。

否则他怎会从一介牧羊官成为犹太的王呢？

但是自他出生以来，他听到的都是父亲的哭声。

从神殿到层层长阶，父亲的悲戚令天空都感到落泪。

「神」厌弃父亲，所罗门知道这个事实，父亲犯了十诫，从此「神」不再见他。

他坐在石阶上，远处传来父亲献给「神」的歌谣，竖琴的声音与晚风一同散播在夜中。

一个声音传到他耳边：

“你在看什么。”

是所罗门回答：

“我在看虚无。”

声音仿佛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：

“是吗？”

所罗门后知后觉的微微抬起头，只看到星光一样的袍角。

「神」

祂来到了他的身边。

祂说：

“你从来没有向我祈祷。”

所罗门问：

“「神」，是有求必应的吗？”

祂答：

“不是。”

所罗门低下头，眼帘盖住一切情绪。

“那么我又何必劳烦您听繁杂的话语呢？”

很久之后，祂开口：

“……你和大卫很不一样。”

“我不像父亲那样爱您。”

……

原本是大不敬的话语，所罗门却听到祂的回答：

“那就足够了。”

果然，所有的一切都不是永恒的。所有的一切都在最初商定好偿还的代价。

不知过多久，他听到祂再度开口。

“你有什么想要的？”

………

“我需要付出什么？”

然后所罗门听到轻轻的笑声，祂的手指向台阶下的尘世。

“我想要一个贤明的王，大卫做不到，你能做到吗？”

“仅此而已？”

“仅此而已。”

“好，我做。”

“那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。”

“我想要——智慧。”

我想要通古知今的智慧，知道万物的起源，知道遥远不可知的未来，知道……「神」到底有何所求。

“好的。”

就在那一瞬间，所罗门睁开眼，他拥有了一双能看透过去和未来的眼睛。

他向上看过去，看到了「神」的身影。

然后他落泪。

后来的后来他忘记了当初为什么会落泪。

当他垂垂老矣时候他想起了当时所看到的。

他终将重复父亲所做过的，他终将也得不到「神」的爱……

就像他一开始所说的，所有一切都是虚妄。

成为英灵的时光中，所有的有关于「神」的都模糊不堪，他甚至忘记了当初他看到的「神」的面容。

直到此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