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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吗(1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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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日过去,有关慈恩寺案件的风声不仅没有销声匿迹,而且愈传愈盛。起初只是在达官贵人的圈子间流传,后来不知怎的,走街串巷的老百姓也开始谈论起来,有心之人甚至刻意制造恐慌。

这不,衙门里都关上好几个散布谣言之人。

因着此事,主管此案的大理寺连续接到好几道来自上头的旨意,严令必须尽快上报凶手,将其绳之以法,否则有碍国威。

迫于威压,不是没有人想过拿何金贵交差,却让玉子藤厉声制止了。

众人只好兢兢业业,不敢懈怠。玉子藤请柳茵洛所作画像更是早早拓印多份贴了出去,正以帮凶之名全城通缉画上之人。

可惜至今无果。

刘少卿阅历在身,此刻对着拓印的画像也是不急不缓,问:“全长安城都找过了?”

“全找过了。”玉子藤迟疑一瞬,开口道,“我现在怀疑,这小娘子怕是易了容。”

刘少卿放下茶杯,思索着道:“的确有这个可能。”想了想,又问:“何金贵的小妹可有下落?”

“还未找到,问过何金贵的邻居,都说好几日前就没看到何金娇了。”玉子藤凝眉道。

按邻居所言,何金娇早在何金贵出事前就已不见踪迹。

巧合吗?

“赵之谦的家人呢?何时能到长安?”刘少卿又问。

“晋州离这不算近,大约还得过个几日。”

说到这玉子藤深感挫败,如今这桩案子牵扯到的几位关键人物要么下落不明,要么还未到长安,唯二的突破口便是关在牢中的何金贵和画上女子。

奈何这二人一人一口咬定是自己所为,其余只字不谈,只一心求死;一人则踪迹不明,竟生生让此案停滞不前。

“您先歇着,我再去趟慈恩寺。”玉子藤起身将画卷收起,大步往外走。

前脚刚走,后脚一辆精致的马车缓缓驶到大理寺门前,柳茵洛掀开车帘看向大理寺正上方的匾额,由白鱼搀着下了马车,来到台阶上,不出所料让人拦住了。

白鱼忙介绍起柳茵洛的身份,道明来意:“此番前来是有些线索想告知玉司直,还劳烦通报一声。”

门卫们互相对视了一眼,又相继看了看柳茵洛二人,一人犹豫道:“实不相瞒,玉司直前不久才出去了。”

柳茵洛暗道不巧,又笑问:“几位可方便告知玉司直去了何处?”

“这……我们也不知。”

柳茵洛也不恼,笑着道了声谢便和白鱼退到一旁,白鱼拧着眉头小声问:“娘子,这可如何是好?咱们改日再来吗?”

柳茵洛抬头看向天色,神情也不太好,只怕改日再来会耽误时间。

她这几日待在家中时常想到当日于慈恩寺见到的一切,试图从中找到一点蛛丝马迹。功夫不负有心人,竟还真让她想起了一点,所以这才急匆匆地来找玉子藤。

谁成想他竟然不在?

柳茵洛叹了口气,正打算晚点再来,门内忽然走出几人,口中闲聊着些什么,隐约间提到玉子藤去往慈恩寺一事。

她当机立断,立刻让车夫打道慈恩寺。

白鱼一惊,忙劝阻道:“娘子,慈恩寺路途遥远,您来大理寺夫人和大娘子已是勉强才同意,这要是再去趟慈恩寺,夫人和大娘子知道一定不会同意的。”

“没事,阿娘和阿姐不是不知道嘛。”柳茵洛三两下爬上马车,吩咐车夫,“有什么事我担着。”

白鱼自知劝说无果,迅速爬上马车。

好一阵功夫,柳茵洛走进慈恩寺大门,和方丈说明情况后顺利来到玉子藤所在厢房。

玉子藤本在翻看慈恩寺的进出记录,见柳茵洛出现在此十分惊讶,不待她开口就问:“柳娘子,你怎么来了?”

“自然是有要紧事告知玉郎君。”柳茵洛说着瞥了眼四周的人,玉子藤会意随便寻了个理由打发了他们,客气道,“眼下没有闲杂人了,柳娘子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
柳茵洛却先问了一问:“先冒昧问一下郎君,不知画上之人找到没有?”

玉子藤坦然道:“没有。”

柳茵洛笑了,眼见玉子藤脸上神情转为疑惑也不作解释,径直道:“她手腕上有块胎记。”

玉子藤几乎立刻就明白过来柳茵洛口中的“她”指的是谁,几步来到案前铺开宣纸,问:“柳娘子能否将其画下?”

柳茵洛自然应允,一边作画一边解释:“我这几日时常回忆案发当日的事,也是今日才想起她当时无意间抬手整理了一下衣襟,露出了手腕上的胎记。”说着笔下图案绘成,形似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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